【超蝙】如你所愿（8）end
summary：
“你不能总一个人，”玛莎笑着看着他，每一条皱纹里都是温柔，“他给我念叨过太多次，他觉得很对不起你，从你们第一次见面，到他离开又复活，他给你添了太多麻烦剥夺了你太多时间，他觉得是他打扰到你拥有自己的生活。”
所以，
当布鲁斯厌烦了克拉克帮他安排的相亲，他找到了海王，开始一场“如你所愿”的约会.....
前文：第一章
参考电影宇宙剧情和部分漫画设定
OOC归我
克拉克等约翰来了之后离开瞭望塔，电话却不期而至。
是露易丝。
他看着绿色的接听键，心跳得很快，但他摁不下去，也没有办法说出一句话。方才的一切情绪看看清露易丝的名字的时候已经散得干净。这个名字像是一个耳光，扇得他连耳根都痛了。他看做生命的责任，对地球的责任，对玛莎的责任，包括对露易丝的责任，而后者却因为自己的愚蠢和错误，即将烟消云散。他成了一个伪君子，或者说一个罪人。
露易丝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。她说：“我又错过了一个情人节。”
“啊，没什么，”克拉克赶紧回答，“你很忙。”
“但这不对，克拉克，”露易丝叹了口气，“我们不应该这样。”
克拉克握着手机，第一次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。
“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太长了，有些东西变了，”露易丝停顿了一下，“我没有准备好，我猜你也没有，但事实就是这样，我们并不在同一条轨道上。”
“你......”克拉克嗓子痛得厉害。
“我很好，你也得好好的。”这是露易丝的最后一句话。
克拉克挂掉电话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地飘到了农场上空。他没带钥匙，什么都没带，他去乖乖敲门。
“怎么了？”玛莎问他。
克拉克摇摇头。他脱外套的时候看到了桌上露易丝的杯子，还戴着玛莎做好的黄色L字母的杯套，他把这个马克杯拿起来，放进橱柜里。
他需要时间冷静一下，他现在什么都不想思考。
亚瑟躺在沙发床上翻着一本杂志，阿福的晚餐丰盛得让他想打嗝。
韦恩庄园远离哥谭市，在情人节这种粉红泡泡满天飞的时候也沉默得像只黑色巨兽。他翻了个身开始看天花板，不出意料的，布鲁斯肯定还在蝙蝠洞——亚瑟怀疑蝙蝠侠的日历是按着阿卡姆众人的生日编辑而成的。
他享受被众人围观的目光，尤其是在拯救地球之后，但是不代表他能接受被八卦记者用闪光灯和话筒包围，被乱七八糟恨不得句句提床上运动的话题包围。布鲁斯知道这个，也在努力帮他安排好一切，但距离做诡异约定的那天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，他现在想想这些天里的种种还是觉得腿肚子抽筋。
为了一时的好奇心，好吧还有他并不想承认的小甜饼，他竟然能忍受这么久。
也不是不值得。
亚瑟知道，或者说大家都知道，布鲁斯为了超人的事情有多么殚精竭虑，把所有的错都压在自己身上。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做，他们真的没办法把自己设身处地地放在布鲁斯的位置上——只要一句“我没有超能力”，就能把大家和布鲁斯韦恩分到两边。不管是亚瑟，还是戴安娜，巴里，哈尔，还是约翰和克拉克，他们遵循着“能力越大责任越大”，把保护地球视作必须的工作，但没人会告诉布鲁斯“你也得这么做”，或者说“你不必这么做”，有一段时间他们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与布鲁斯沟通。布鲁斯自己也主动和大家划清界限，他不缺团队意识，但独来独往，绝少求助，让其他人毫无办法，又气到没有脾气。明明所有人都希望布鲁斯可以真正进入联盟中间，所以他理解克拉克的用心，但他依然要说介绍对象是最愚蠢的主意。
其实假扮对象也不咋聪明。有一个声音偷偷说，但是亚瑟决定忽略。
“你还没睡？”布鲁斯站在门口，抬起手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。
“晚饭吃多了，不困。”亚瑟坐起来，看着布鲁斯走进屋。
“这可不像你，”布鲁斯看看表，“都11点半了。”
“嗨呀，那情人节只剩下半小时了。”亚瑟笑起来。
两个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，屋里只留下分针滴滴答答地声音，听得人心惊肉跳。
“我以为你会说出那句话，”分针艰难地即将和时针合拢的时候，布鲁斯终于出了声，依然听不出来什么情绪，“你肯定也知道我的答案。”
“不，”亚瑟抬头看着他，布鲁斯从来没有发现他的眼睛那么亮，“我永远不会说出来，哪怕我知道答案。”
“但是我们都知道，那不是真的。”这一句亚瑟的语调很轻。
布鲁斯似乎是长出了一口气，他很少有这么算是失态的时候，他说：“你怎么知道不是真的？”
“你这个人呀，我是说你，不是蝙蝠侠也不是布鲁斯韦恩这两个标签，”亚瑟思考了一下，努力组织着语言，“你对自己太苛刻，又太随便。随便到哪怕是这种问题也是‘啊这个人适合我，我就答应他’，但是关于你自己的感受，你到现在还不会告诉自己。”
“我尊重你，不管是哪一个身份，但是你并不喜欢你自己，你喜欢一直戴着这两个标签，走哪儿都不摘，”看着布鲁斯想解释什么的样子，亚瑟举起手，“我知道你有这么做的理由，但我想让你知道，我，我们，是你摘掉标签后还可以信赖的。”
“这么说我是被你算到了？”布鲁斯翘起嘴角，令他自己都有些奇怪的是，他并没有感到被冒犯的恼怒。
“但是你这几天的心情是真的，你给我们的这些也是真的，”亚瑟赶紧解释，“这是个很棒的开头。当然如果你在媒体面前还需要的话，我们可以继续这么下去。”
“算了吧，”布鲁斯张开手臂摊在沙发上，这是他第一次完完全全轻松起来，“感觉像是我强人所难了。”
“我觉得我演得挺好的呀，帮你解决了相亲这个大麻烦。”亚瑟看他这个样子，心里一松，开了个玩笑。
“是很好，我觉得年底什么男友力榜单上你会有一席之地。”布鲁斯也笑起来，但笑容转瞬即逝，“可是亚瑟，你对我诚实吗？”
亚瑟看着他。
两个人形成了沉默的角力。
“这就够了。”半晌，亚瑟说。
“那就够了吧。”布鲁斯说着别过头，不再看他，只是在亚瑟起身推开门的时候出声：“谢了。”
亚瑟没回答，他向后挥了一下手，他不知道布鲁斯有没有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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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我从12月31号开始写，到现在快两个月，很痛苦，很想弃坑，看着一个沙雕脑洞被无限制拉长，心里全是无能为力的崩溃。
我知道这个结局不是所有人想看到的，但是我想表达的，大概就是爱情其实不是生活的全部，我们有太多不逊于爱情的感情，这些也需要学会认清并努力经营。争取自己想要的，放弃自己不合适的。
顺便暴露自己是个蝙蝠亲妈的属性。最后的最后，他终于开始决定并学会分享这个集体，这点对我来说比让他谈一场恋爱更重要。
至于大三角修罗场，他们都需要时间来处理这场闹剧的后遗症，所以我停笔了。等我再开下文的时候，应该会给他们一个正式的交代。
有什么意见的话可以评论告诉我，刀片就不收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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